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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这俩一向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好得蜜里调油一般,怎的忽然就内讧起来了?
白青青绞着手绢,一脸落寞的道:“可能是见臣妾日日在御前伺候,却又不曾带给娘娘什么好处,娘娘才气不过吧。”
沈长泽听得连连颔首,照顾穗那个见钱眼开的脾气,的确很有可能——不对比还好,看过景昭仪带来的千百两银子,区区那点月俸岂会放在眼里?
怪不得都说女孩子要富养哩。
眼看面前人仍跟梨花带雨一般,沈长泽拍了拍手,福禄会意进来,从袖里掏出一把手绢给白才人擦泪——要说人跟人真是有差别的,白才人伤成这样,陛下也不肯亲自安抚,还让他一个公公代劳,换成贵妃娘娘,只怕陛下早已将人搂入怀中了罢。
不过这事的确是贵妃过分了些,再怎么也不能打脸呀!就看陛下肯不肯为白才人出头了。
念头方转过,沈长泽已整衣起身,“来人,摆驾承乾宫。”
白青青松了口气,到底是贵妃娘娘足智多谋,这就把人给请去了,她要是直接在御前哭诉贵妃娘娘处境有多么冷落孤清,皇帝未必肯听,如此反其道而行,反倒成效显著。
无独有偶,皇帝也是这么想的——他就不觉得顾穗有伤人的本事,那点子手劲,跟猫爪似的,岂会这样惨烈?
至于是否白青青砌词污蔑,这个有待商榷,总之皇帝心里已先入为主认定顾穗是清白的。
御驾来到时,顾穗已弯腰弓背,两手平伸举过头顶,做出负荆请罪的姿态。
沈长泽坐在步辇上,静静看着眼前的一幕,声音如同冰河结冻,“白氏果真是你打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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