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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报复的法子也别具一格,他是小学生吗,想这种鬼主意?
福禄语重心长地道:“娘娘要做贤妃,原是无可而非,但,宫中佳丽何止区区之数,陛下若是贪图肉-欲,老早就到别宫去了,何必在孕期还陪着娘娘?可是贵妃娘娘,您却让陛下的一颗真心付诸东流啊!”
顾穗:……她明明没做什么,怎么忽然间就罪大恶极了?
听福禄的意思,仿佛皇帝感情还挺脆弱似的,可那也不关她的事啊,再说了,皇帝怎么就对她痴心错付了?她才看不出来。
福禄兀自感伤,“这些年,陛下与太后娘娘隔阂日深,连带着对后宫之事也分不出精神,倒是娘娘您聪敏伶俐、妙语连珠,恰似解语鲜花一般,让陛下开朗了不少。可如今,您这个亲手带他走出阴霾的人,却又亲手将他抛弃,您想,陛下心里能好受么?”
说罢摇了摇头,跟随大队伍离去。
顾穗无端受了一顿排揎,倒是不怎么生气,只莫名其妙看着小竹,“他说的话你听得懂么?”
小竹摇头,虽然不懂,可她觉得福公公所言亦是有道理的,男人喜欢贤妻,可是妾又无妨,会撒娇吃醋使小性子的才更招人爱呢,娘娘这步棋实在走差了。
顾穗:……从前没看出小竹这样深藏不露,早知道她俩的身份该调换一下,小竹没准比她干得还好呢。
尽管迷迷糊糊意识到什么,无奈顾穗却是个执迷不悟的——她来此地又不是为了谈情说爱,沈长泽耍不耍脾气与她什么相干?
倒是趁着他现下心情不好,顾穗得变本加厉作上一把,省得皇帝雨过天晴,就更难完成计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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