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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昭仪扁扁嘴,“有贵妃姐姐在呢,臣妾不怕受累。”
偌大一个承乾宫,难道连个座位都摆不下么?说罢亲亲热热地挽着顾穗胳膊,一副好姐妹其乐融融的模样。
沈长泽八风不动,“可你顾姐姐会受累,她有身子的人,还得来应酬你,你就不怕出事?”
眼看表哥拿皇嗣当借口,景昭仪只得见好就收,屈身告退——当然也没忘记将那箱白银带走,事情没办成,她当然不肯让顾穗私吞。
顾穗望着那笔巨款扼腕长叹,都怪皇帝来得太巧,打断了她发财的机会,否则,这会子她该是紫禁城中半个富婆了。
正捶胸顿足间,身畔一道凉飕飕的视线袭来,“朕竟不知,爱妃如此博学多才,嗯?”
沈长泽当然不是好糊弄的,顾穗平时大大咧咧,横针不捻竖线不动的,怎么忽然间又会认银子又会看衣裳,只怕其中有什么瞒人的交易——多半是冲着他。
架不住沈长泽正义的审判,顾穗只能老老实实承认,这些人找她的确是为了争宠,谁叫宫里这么大的地方,却只有皇帝一处水源,大伙儿都快旱死了。
沈长泽却快气笑了,“你本来打算应允她们,是不是?”
这种事若不情愿,直截了当回绝了就好,哪用得着前思后想,磨磨蹭蹭。
顾穗被猜中心事,只能望着鞋尖不说话。老实讲,她其实挺缺钱的哩,毕竟有钱的是她大伯,她爹一个小吏那点俸禄,自家都过得紧巴巴,哪有闲钱送到宫里来?害得她想改善一下伙食都无从打点,更别说买毒药买凶器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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