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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青眼眶蕴泪,“莫非殿下以为,奴婢会和贵妃娘娘串谋起来害您么?”
沈长川当然不这么想,白青青对他的情意他还是能感受到的,遂讪讪道:“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不过……你与顾贵妃毕竟相识未久,或许她有何打算,尚未告知与你呢?”
他不补充这句还好,一说出来恰如火上浇油,白青青眼中的泪水化为愤怒的火光:竟敢说贵妃娘娘在故意利用她?娘娘那样的好人,才不会做这种事!
白青青愤怒地抢过那张药方,撕成粉碎,看着纷纷扬扬的碎纸雪片般落了一地,方才拂袖而去。
沈长川知晓自己这下将人得罪狠了,只得挠了挠下巴,感叹女人心无常,只是这人生气也就罢了,怎么把好不容易得到的证据也给毁了?
难道他还得一张一张拼凑起来?想起那巨大的工程量,沈长川只觉头皮发麻。
之后沈长川再托人传消息,白青青总不肯理他,似乎认真动了气。无奈之下,沈长川只得向皇帝上书,说自己染了风寒,请旨在驿馆多待几日,一方面名正言顺留在京城,一方面另谋对策。
顾穗并不知那药方已被销毁,见沈长川一味地生病躲懒,就是不肯提皇嗣的事,气得摔碎了两个瓷盅,心想这书里的反派都不敬业么?这么磨磨唧唧能做成什么大事。
沈长泽再来看她时,就看到她眼前两圈明显的乌黑,“昨晚又没睡好?”
顾穗点头,“不知怎的,最近总是心神不宁。”
然后就见皇帝很惊讶的道:“你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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