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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上前再请一次脉,谁知顾穗冷冰冰地看他一眼,目中颇有警告之意,崔太医心内悚然,只得缩着脖子安分退下。
沈长泽环顾四周,声音平静无波,“都散了吧,让贵妃好好休息,至于保胎事宜……就劳烦崔太医你多受累了。”
陈院判到底年纪大了,且要主管太医院,日常并没有太多工夫。
崔镜心暗暗叫苦,这喜脉并非他确诊出来,为何得由他亲自照拂,如此岂不误打误撞上了贼船?
偏偏他胆小惯了,当着皇帝的面也不敢拒绝,只能苦着脸提起药箱,任劳任怨地开方子去。
众人也都知趣退下,唯独景昭仪看不惯两人独处,本想在一旁撒撒娇当电灯泡,谁知表哥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漠然道:“你也出去。”
热脸贴了冷屁股的景昭仪:……
真是的,早知如此她也该怀上个孩子,哪晓得表哥对子嗣这般重视,小皇子还没影儿呢,他就把顾氏当王母娘娘似的供起来了。
不提景昭仪多么羡慕嫉妒恨,待帐篷里清净下来后,沈长泽方起身来到榻前,给顾穗掖了掖被角,深深望她一眼道:“贵妃好福气,嗯?”
隔着数尺远顾穗都能感知到他周身环绕的低气压,搁平时顾穗都恨不得跪地求饶了,但是这回……这回她可不能退缩。
于是她非但不承认自己的错误,反而柔情脉脉地望着皇帝道:“臣妾有了陛下的骨肉,陛下难道不高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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