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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得顾穗如此“宽宏大量”,两人重又恢复短暂的和平。
至于其他人那里就不用顾穗操心了,景昭仪这么个不能容人的性子,光顾穗一个就够她受的了,怎还能准许其他妃子一齐跟去——她的表哥如此清瘦,可不能让一群如狼似虎的女人给生吞活剥了。
景昭仪回头就去找姑母太后,请她老人家装病,这般下来就把淑妃贤妃给绊住了,留下来侍疾,至于那些位分低的,本就不在考虑之列。
沈长泽装模作样去母后宫中请安,问要不要取消今年秋狝,景太后当然连说不必,前一阵才因长乐的事跟皇帝儿子闹僵,若再让他日日侍奉在旁,景太后反觉心里堵得慌。
宁可眼不见为净。
顾穗自作聪明地道:“那不如臣妾留下,代替陛下尽孝好了。”
她很乐意去触景太后的霉头,听说人在生病时脾气是最焦躁的,景太后本就看她不顺眼,再趁机打翻几碗汤药,顾穗相信自己很快就能到慎刑司去——越想越觉得是个好主意。
沈长泽轻轻横她一眼,“你放心朕跟昭仪独处?”
顾穗:……她为什么不放心?景昭仪是个妖怪能吃人不成?
脑子短路了一会儿,顾穗蓦地反应过来这人是怕她吃醋——不晓得该说皇帝太过细心还是太过自恋,她为什么要吃醋?
说不定皇帝还以为她对景昭仪的宽仁博爱是装出来的,只是碍于颜面才准许景氏同行——她俩是塑料姐妹花没错,但这与争宠毫不相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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