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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听不到丝毫动静,是皇帝已经睡着,还是被那病折腾得晕过去了?
顾穗轻轻掀帘而入,一个侧身,并没有发出太多响动——她是来优雅赴死的,咋咋呼呼不符合她的风格。
然而里头人却已经知觉,“谁?”
听得出是沈长泽的声音,但是微微沙哑,透露出分外疲惫。
顾穗不答,而是蹑手蹑脚走上前去,这回可没法保持优雅了,脚下一阵刺痛传来,让她不自禁地哎哟一声,她只换上了太监服,却没套那种黑色硬足靴——没有适合她的尺码,仍旧穿着平时的软底缎鞋。
结果一下便着了机关。
室内没有点灯,昏暗非常,透着窗缝里透进的稀薄月光,顾穗勉强看清地上什物,却原来是零星散落的碎瓷,透过瓷片上的花纹,顾穗认出原是博古架上的摆件——难道皇帝发病时就靠砸东西来宣泄么?
还以为他会杀两个人助兴呢!
顾穗忍着疼痛,这会子可没法运力,只得偷眼看着皇帝——进退维谷,该怎么办?
沈长泽早已看清她的面容,实在是今夜的月色太亮,而顾穗的身形也不像个男子——哪个男人走路会跟鹌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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