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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让发誓自己没这么生气过,红着眼看着他,问:“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没。”
萧让是万万没想到会又听到这话。
酒既然叫酒,那一定有它的作用,萧让瞪着他的眼睛说:“你太过分了。”
萧让现在本来就靠酒精压制疼痛,没人会和一个陌生人说这么多话,萧让也不会见人就说:哎呀,我得了癌症了,哎呀……,诸如此类的话题。不止别人没那个空来听,萧让目前也没蠢到拿这个去说,毕竟目前混得真的不咋滴,但是还没有到做乞丐的时候。
“怎么?”
“对你没什么好处你来掺合干啥?”
“这不是为了你吗?”
为你妈!
萧让强忍下心理的愤怒,问:“我们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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