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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镇子的另一边,白凤与慕容嫣的查访也颇为顺利,显然,邻里乡亲对良平的印象都是顶好的:老一辈的人巴不得认他作干儿子,年轻的男子愿意叫他作兄弟,适婚的女子也愿意把良平作为自己的择偶标准之一。
唯一不妥的地方、唯一让人避之不及的缺点,便是他得罪了萧嗣古。
他们四人分头走访了半日,再回到馆驿中相聚分享情报,基本排除了良平做假证诬陷萧嗣古的可能。
段心刚倚着窗口,凭栏观望,道:“这二人平时的作风可谓大相径庭,怪不得这么多人同情良平兄的遭遇。”
荆棘站在门前,很是失望地颔首应道:“唉,可惜,没能找到戴着萧家玉佩的人。”
“现在最关键的是,没有能够让萧家人瞠目结舌的证据。”慕容嫣端坐在屋子中,双手抚弄着琵琶,缓缓揉搓着旅人焦急的心弦,“萧嗣古究竟是如何能够做到,在每一次为非作歹之后,都不会落人口实、留下证据的?”
白凤沉默须臾,突然紧叩弦音,制止其远播,旋即竖起双耳往隔墙之外的方向听去,“嘘,你们听?”
“今日是每家客店都要跟我作对了是吧?你们难道是认不得爷爷我的模样了,不就是丢了块令牌?我生是萧家的人,死是萧家的鬼!”
“嘿嘿嘿……刘爷,您这是几天没找回来了,怪不得别人要赶!”
“少说屁话,上酒上菜,再喊来一个美妞。”
“照例赊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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