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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报的警？”姜雪淼又问了一遍先前的问题。

        “……是。”这个撒谎还是会查出来的。

        “为什么？你不知道我和那个贱人今天约架，生死由天吗！要是让那个贱人知道，是我们这方报的警，她会以为我怕了她！”姜雪淼是真的气。

        “命，真的没有面子重要？”木夕不解，苦笑着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难受，鼻子一酸，眼眶就湿了。

        “……”姜雪淼楞楞地看着他。

        木夕第一次去看姜雪淼的眼睛，人们常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有些人的心灵很容易看透，有些人的看不透，还有些人的，完全不给你看。

        姜雪淼心灵的窗户上全是冰，很难打开，偶尔还带着狂风暴雪，阻止一切想探究的人。

        憎恨……麻木……木夕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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