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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纶作出恍然大悟的模样,赔笑道:“陛下这么一说,奴婢倒是想起了老家以前的事。”
他看了皇帝一眼,见没有反对,才继续说道:“以前奴婢小时,村里那些人看着良善,可遇到了抢水的季节,那些往日看着良善的人都提着凶器去械斗,重伤自不必说,打死的都有,可见这良善和恶毒不在性子,只在于有没有触犯他们的好处。”
朱瞻基看了他一眼,对他有这番认识倒也是刮目相看。
安纶知道这番话大抵给皇帝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心中不禁欢喜,就冒昧的说道:“陛下,奴婢无意间得知礼部左侍郎闫大建当年为官时有些龌龊之处,好似使了好处……”
朱瞻基没理这个,说道:“朕知道此事,只是他如今做事兢兢业业,且看着吧。”
这是留着把柄,若是闫大建一直勤勉下去,那自然无话可说,君臣善始善终。
一旦闫大建行差踏错,那些把柄就是罪证!
安纶心中郁郁,面色却不显,再说了几桩事后就准备告退。
“陛下,公主和大殿下来了。”
宫中能单称公主的自然是端端,而大殿下就是玉米。
安纶赶紧告退,才转身就听朱瞻基说道:“快带了进来,别被风吹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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