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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韬不自觉的皱眉，眼底闪过多种复杂的情绪，“后来为什么不追了？”

        这是他一直很想问她的问题，隔了七年多，他终于还是问了。

        这似乎是他心底的一个结，只有问当事人聂西西才能解开。

        聂西西似乎被问住了，她歪着头很认真的想了想，“因为……我出国留学了呀！”而且，也不喜欢我。

        后面一句话关乎她骄傲的自尊心，即便醉了也是不会说出来的。

        她回答得很随意，是那种漫不经心的随意。

        易韬眸底的光迅速暗淡了几分，但想到她此刻还能认出自己是谁，也算是心中最后的慰藉了。

        他看向聂西西，“我送上楼。”

        他只是单纯的觉得她喝成这样一个人上楼不安，所以想将她安送到家再离开。

        聂西西忽的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一下，然后就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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