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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的走廊里，周知善坐在长椅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忙活了一下午，终于可以歇歇了。

        下午的阳光透过窗子照在身上，给寒冷的的腊月带来一丝温暖。

        张初阳坐在她身边，偏头静静地看着她。

        周知善下巴纤细，皮肤白皙，嘴唇也因为生病泛白，阳光照在她脸上带着病态的美。

        张初阳觉得此时的周知善很脆弱，好像一个瓷娃娃，一碰就会碎掉。

        张初阳很想照顾她。

        “知善，你没事吧。”张初阳连说话都轻声说，他害怕惊扰了周知善。

        周知善转过头对他笑笑，“没事。”

        张初阳想到刚刚跟着周知善去给老太太送饭，老太太居然把他当成了周老大。

        “祖母不记人了吗？”张初阳问。

        周知善想到这，轻叹出一口气，“是啊，昨天早上祖母吐血了，我当时吓坏了，把她带到医院来，她醒过来后就不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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