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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瞬即逝。
谢长寄在檐上沉默的坐了许久,久到乔嗔开始有些犯困的撑不住脑袋。等她脑子都开始有些不清醒的时候,谢长寄却忽的站了起来。
乔嗔被惊醒,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就这么一步步被他带进了……青楼。
卧槽,喝花酒。
这癖好是乔嗔没想到的。
谢长寄人长得俊俏,衣服料子也是难寻的好,他乍一进去那老鸨便喜笑颜开的迎了上来,深怕漏过这条大鱼。
“哟,这么俊俏的公子,是来听曲子还是来赏花的?”
赏花,自然指的是姑娘们。
听到这里,乔嗔突然想起在她的记忆里似乎从来没有听闻过谢长寄有妻子或者妃子……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但谢长寄心情差的很,只丢下半袋银子摆了摆手,“曲,把你们楼里最善曲的姑娘叫来。”
老鸨一看见那么多白花花的银子,当时眼睛都红了,笑得脸上的褶子都藏不住,对着谢长寄的语气更是毕恭毕敬:“好的嘞,春儿扶官人您上二楼等着,奴家这就唤音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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