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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不是正中，哪怕只是余波，对于此时此刻的张夜空而言，已然是可怕的。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

        身体的创伤没有修复，第二颗金丹也不知道究竟如何，是否成功。

        雪上加霜的如今，已然将张夜空逼到了绝路。

        没有办法了么？已然真的没有办法了么？

        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发簪，张夜空双瞳越睁越大。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自己还有那么多事情，父亲，海棠，还有那在更高的世界之中等待着自己的师姐，那么多，那么多的事情都等着他，去做。

        死在这里，这么不明不白的。

        “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么？”

        绝望，悲观，一切的一切，在这一刻，不停，不断的环绕着张夜空的内心，吞噬着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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