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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伤算甚麽!且已愈合的大差不厘。“沈岐山俯首亲了下她的唇瓣,戏谑道:“多久了?你不想麽?”
“想个屁!”萧鸢气得口不择言:“你又吃药丸子,又吃说好不吃的,你是不想好了!”
“嘴儿虽香甜,说话却不文雅!”沈岐山腾出手去捏她的脚,再挠了挠脚心:“不吃怎麽操你!”
萧鸢“啊呀”惊叫,把腿儿倏得一缩,他嗓音沉沉笑起来,她怕痒的毛病、倒是两世都没变。
“福安!”他抬高音调。
福安在帘栊外答应:“老爷有何吩咐?”
“我和阿鸢要一起困个午觉。”他吩咐:“勿要放人进来,若是蓉姐儿,不用背书了,让她往别处玩去。”
福安是个机灵鬼,立即深解其意,还要讨好儿:“老爷您悠着点喛,莫把伤口再挣开。还望姨娘多体恤些。”
“滚!”沈岐山低首笑道,看着萧鸢咬紧白牙,气得满脸通红,实在娇媚极了。
这正是:郎君情多,常在闲处讨风月,娘子情懒,偏来无意挑春思。
且说蓉姐儿来找燕靛霞。
“燕哥哥!”她挑起帘子,蹦蹦跳跳地进来:“燕哥哥你在作甚?”春柳坐在廊上继续绣鞋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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