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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昨天得到的信息来看,神景召见灭渡,只有可能就是事关凌友之了。
很快方镜儒就进了御书房,御书房里神景准备好了棋盘早就摆好了棋子就等着方镜儒了。
这一幕让方镜儒好像回忆起了往昔,当年新政时神景帝就是这样和他博弈着棋子,两人定下了新政的基调。
可一切从新政之乱后就变了,皇帝的态度变了事情也就变了,他也在也没有和皇帝这么坐下来对弈过。
“臣,方镜儒参见陛下。”方镜儒跪下参拜道。
“起来吧,朕摆好了棋子,可不是看你来做这一套的。”神景中气十足的道,但皇帝眼漏疲惫的精神,方镜儒还是看在眼里。
“朕好久没有和你对弈了,坐下吧。”神景拿着棋子又说。
往昔方镜儒和神景对弈也是这般,但一切都变了,皇帝眼前的棋盘,他现在只能做当中的棋子,而不是执棋的人。
方镜儒一边坐下,却不拿棋子,皇帝也是自顾自的摆着棋局,一切都心照不宣,方镜儒道:“陛下您招微臣前来想必是有事与微臣说吧。”
“有一个人,还有一件事情,朕要问问你。”神景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拿过一本厚厚的奏折递给方镜儒,那正是凌友之所著的那部‘大曌流民实查’。
接手过这部沉甸甸的上书,方镜儒既不翻开也不打量,神景瞧得清楚,心中明白,还是问道:“你为何不翻开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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