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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也点头，“嗯。”

        她的目光探在眼前照顾自己的男人脸上，他眼下笼着淡淡一抹乌青，眼底有些许血丝，皮肤略微泛着油光，用发蜡整齐打理好的头发也有些微微松散。

        苏也忍不住伸手将他落下的发丝整理好，斯宴身体后倾，下意识想要躲避，但最终还是由着苏也替他整理。

        认识斯宴的时间不算长，但因为做过斯宴的私人助理，所以苏还算比较了解他的性格。

        他是个一丝不苟的人，对自己要求十分严苛。无论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他都不允许有一丝不完美出现在自己身上。

        苏也从未见过斯宴如此憔悴过，这样的憔悴在他这种人身上显露出来，甚至可以用狼狈来形容。

        “你......照顾了我一晚上？”

        斯宴沉默几秒，语气淡漠，“没有。”

        “哦......”苏也细想了一下，觉得自己能问出这样的问题，多少有些智障。

        昨天斯宴在自己家的时候，明明穿得是一身休闲运动装，今天出现在她面前的斯宴西装革履，一看就是刚从公司开完会赶来。

        他的憔悴，或许是因为公司的事情吧？

        苏也没有多想，继续喝着斯宴喂给她的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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