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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nbelievable.”

        一声俏皮的英文从斯宴的手机里传出，他好像也有些不好意思，于是锁了手机屏幕。

        苏也将合同双手奉上递给斯宴，“不好意思斯董，出了点小问题，这么晚才把合同送回来。”

        斯宴接过合同，看也没看一眼就将它随手丢进了碎纸机里。

        随着机器的运转声，合同很快被粉碎成了若干纸屑。

        这一幕发生的实在太过突然，苏也根本来不及阻止。她的语气有些焦急，“斯董......合同拿回来晚了是我的问题，可是你也没必要......”

        “抱歉。”

        嗯？她听见了什么？

        苏也愣住，眼睛直勾勾盯着斯宴。

        “不好意思。”斯宴将碎纸机盒的纸屑随手倒入了垃圾桶里，“我才回国，并不知道你和苏家的那些瓜葛。是Lisa告诉我的。”

        苏也并不在意别人知道她的过往。

        互联网时代，所有的人都没有属于自己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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