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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吗？”

        “才刚进来，还要往下走，得走一会儿。”雨燕习惯性地接话。

        “……”

        “你怕黑吗？”

        尽管天朗投来了不赞同的目光，她还是这么问了——她注意到自从进了‌通道，丧尸就蜷得更紧了‌。

        “有一点儿。”时微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孱弱又虚软。

        没有哪只丧尸会怕黑——他们本来就是黑暗的造物。雨燕知道这一点。她想，是不是因为这只丧尸还保留着做人时的全部记忆呢？

        “你还记得你变成……这样以前的事吗？”

        “记得呀。一切都正常的时候，我的工作是……”

        临时编没有现成的用着方便，时微顺口就说，“……写。”

        雨燕很惊讶：“写‌？什么类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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