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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能看出来吧,这是孙越扬自己拍的。照片都存在他的电脑里，我好不容易才拿到的。”聂雨投来悲悯的眼神，“你脸色不太好。喝点儿牛奶怎么样？”

        “……不用。不好意思失陪一会儿，我去趟卫生间。”

        站在洗手台前，时微依然难以恢复平静。

        不知道扫黄警.察每天都是怎么过来的——反正经过刚刚的一通精神洗礼，时微不仅胃不舒服，心率也‌飙到了120，不但想洗眼睛，还想把脑子也‌抠出来在水龙头下冲一冲。

        孙越扬不愧是孙越扬，玩的那些花样时微在某站最猎奇的标签下边也很难见到一次。他很难不在意的是，其中有一张照片甚至是在他和孙越扬的婚床上拍的。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可能他还没到蓉城之前‌，又或许就在他离家那几天？

        他在那张床上躺过——真是要了命了。

        “所以，”聂雨摇晃着手中的拿铁，“你找我是为了什么呢？”

        “……”

        时微被震撼太多次，已经有些‌记不清一开始的目的了。

        对了，他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试试能不能收买聂雨，化敌为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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