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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仁名说着起身,叫随身的小厮提了过来。
“仁名果是好人,此酒为兄也只喝过两次。”
接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就催着女子给他斟新酒。
推杯换盏,半个时辰,张慎言已有五分醉意,说话时口齿已变得不轻。
“慎言兄,弟实为张家不值,那郑家如此待你张家,你就如此无动于衷,你可知这长安城有多少人在笑话。”
“谁敢?”
张慎言睁着矇松的眼神,声音中却带着阴狠。
“慎言兄不知,今日我去燕来楼接此二女时,恰碰到郑纶去花销,因包房已满,他就在那扬言,说勋贵之家只是畏惧权贵之徒,还说……”
“说什么?”
怒气上涌,酒气同样的上涌,此刻的张慎言双眼已现赤红。
“慎言兄,你还是不听为妙,小弟实是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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