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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三人的头上飘过,后面传来张澜的怒吼,“谁要再提这件事,休怪我翻脸无情!”
张澜知道纪纲不能沾,其他人唯恐躲避不及,这几个傻货还硬往前凑。
金陵人貌似都知道,纪纲府上有三多:金银玉器多、房屋摆件多、美人妾氏多……
如果有机会去瞅一眼,即使哪里也看不到,进了纪府就这一下下,这感觉都完全不同,起码够吹很久的!
除了皇帝宫城和汉王府,就属纪纲的府邸最牛叉、最豪华、最壮观,太子远在燕京、赵王又在彰德府,别的大臣不可能和其争这个,不是因为这个有没有资格,而是没有纪纲这个豪橫。
“二小子,你为何……为何不让他们几人去纪府?”福伯端着大茶壶,在茅草屋门口坐了下来,抬头看着外边的夕阳。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红彤彤的太阳就在山边,福伯很是感叹,过完年自己又老了一岁,张澜搬了一个小马扎,和福伯并排而坐,一起看着天空的夕阳,直到它消失不见。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纪纲贵为锦衣卫指挥使,是一般人惹不起的所在。
还有……我们酒楼对面,这几日多了不少青壮汉子,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做菜而已。”福伯看了张澜一眼,有些意味深长的味道,他站起身拍了拍张澜的肩膀,笑了一下。
“我会定做旮瘩汤,知道你晚上爱喝汤。”说着,福伯向伙房走去。
在张澜眼里,福伯的步伐比之前有些蹒跚,但是是那样的坚定,对于一个做菜的厨子来说,他的战场就是伙房,还有那三尺灶台和一方案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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