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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何方？”莫长老想要从私塾先生口中套出一些话来。

        私塾先生将头抬了抬又看向莫长老：“很重要？你想知道？”

        莫长老点了点头：“是！”

        “哈哈。”私塾先生一笑，“无趣。好，要是你陪我打一战，我打得尽兴了，便告诉你，我究竟来自何处！”

        莫长老一听便上，一棍冲来。

        “毫无礼数。”

        私塾先生点地后退，莫长老的棍子虽然上前来，却是总与私塾先生保持着一段距离。

        不过说起来也慢，打起来却是不过一瞬间的事，私塾先生和莫长老退出了武台之外，一同跑到天上。

        一生一老踏天行，一袖一棍两相斗。

        只见私塾先生还是背着一只手在身后，笑得淡然，笑得平静，笑得目中无天下，脚下便星河。

        莫长老亦是与之应战，一棍敲空，一棍敲天，一棍直指叶先生，眉头未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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