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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小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吃苦头的办法多了去了，什么老虎凳，辣椒水，电烙铁……好吧，我知道说这些你不信，我也不吓唬你。”

        潘明仲看着卫星辰的眼睛道，“我们有很多办法让你吃苦头，到验伤时还验不出来的。比如蒙着被子打你的头啊！我再给你个机会，赶紧把配方拿出来，对大家都好。我也就是受人之托办事，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了！”

        “如果你敢给我苦头吃，我也可以给你些苦头吃啊！”卫星微笑着看向潘明仲。

        “冥顽不灵！”潘明仲怒了，一把抓过卫星辰的衣领，瞪着眼睛逼视着他道，“别逼我动手，一个小毛孩子，有的是办法治……”

        潘明仲的话说不下去了，因为此刻正有一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一把巨大的鬼头刀。潘明仲感受着脖子上传来的丝丝凉意，冷汗瞬间打湿了全身衣服。他松开抓着卫星辰衣领的手，断断续续地说道：“冷静，冷静，不要冲动。”

        忽然之见大刀消失不见了，脖子上的凉意也消失了，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你怎么了，潘队，没事吧，怎么出这么多汗！”卫星辰露出一脸关切的表情，潘明仲四处打量哪有什么大刀的影子，不由心下一松，看来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了。

        “你那把刀呢？居然敢携带武器进公安局……”潘明仲说不下去了，因为一把长枪正抵在他的胸口上，那亮闪闪的枪尖，那冷森森的质感，在告诉潘明仲一个道理，那把枪绝不是塑料制成的样子货，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浮上心头，仿佛那把枪会随时透胸而过。

        就在潘明仲吓得就要大叫出来时，审讯室的门被大脚踹开，一个魁梧的身影走了进来。

        “潘明仲，你在干什么？你敢私设公堂，屈打成招吗？”方文山大喝一声。

        潘明仲再看卫星辰时手里哪还有什么长枪，他哆哆嗦嗦地说：“他，他，他藏了一把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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