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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小伎俩，真以为没有明眼人能看得出来，根本就是自欺欺人而已。

        曹鼐立即行礼说道：“老臣无能，请陛下治罪。”

        朱祁镇叹息一声，说道：“先生何罪之有。”他其实也明白，两人的思路根本不在一个节拍之上。

        不是说曹鼐想出这个办法就愚蠢了。

        要考虑大明的政治生态。

        朱祁镇担心放弃女真，对将来大明与瓦刺的对决之中，产生不利的影响，但是曹鼐担心的是什么？

        曹鼐担心的是放弃女真的消息传出去，引起朝野动荡。

        这要就一个类比了。

        大明作为一直以来的天朝上国，对外从来是轻视，乃至于蔑视的。就好像女真各部，其实他们都是女真吗？并不是，而是朝廷不知道那一个文官觉得称呼他们方便，于是辽东所有部落都是女真人了。

        什么海西女真，建州女真，野人女真，即便是在大兴安岭以北的部落，也被成为北山女真。

        以曹鼐的政治经验判断，放弃女真各部最有可以引起动荡，乃是朝中很多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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