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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带着这股怪味回到牛头人的营地，卡玛简单地说明了刚才的恶战，又指挥几名牛头人前去战场托运地精的尸体，一切安排妥当之后，三人钻进了一个还算体面的帐篷，找来医师重新处理卡玛的伤口——卡玛对外称，那是地精干的。

        在年轻的牛头人医师喂卡玛喝下各种草药的时候，雷蒙德告诉了她关于“地精果”的事，薇拉还想补充有关斧嘴鸟蛋的消息，雷蒙德用眼神制止了她。

        “也就是说，种下地精的尸体，可以长出能吃的果子？”卡玛想了想，一口灌下了恶臭刺鼻的浓稠药汁，“如果我……”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很遗憾，大酋长。”雷蒙德摇摇头，“你也说过，你们埋葬地精的桦木林并没有结出的果子，所以我想，只有我的林地能够生产‘地精果’。”

        “这就是你要搬走地精尸体的原因？你要拿那些新鲜的尸体做种子？”卡玛眯起眼睛，“如果我答应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我愿意提供给你地精果产量的一半。”雷蒙德伸出手，“大酋长，这个协议可比那些虚伪做作的‘和平协议’实用得多吧。”

        卡玛盯着他的手，话题一转：“你还说过要去东南边的森林，从我的要塞穿过去？你去那边做什么？”

        雷蒙德没有回答。

        卡玛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之剧烈，甚至让人担心她会崩开伤口。

        “哈哈哈，人类永远喜欢留一手！”她握住雷蒙德的手，“行！你的条件我都答应。可是典狱长，不管你打算去那里做什么，都要小心了，森林里有一些东西，非常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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