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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夙双唇轻抿,向上抬了抬,没再说一句,便淹没在了人群之中。
任梦西这话的破绽甚大,可柏夙却仍旧相信,若真遇意外,他定会在。
等柏夙走后,任梦西伸出手,抵了抵颧骨上的面具,朝着内堂行去。“少庄主,房间里的那个你是幻象么?你是不是用了幻珠?”这问题传入耳畔,给任梦西来了个措手不及。
任梦西恍了下神,并没回答。柏夙等了很久,对面的人仍是没回话,她便也不再深究。
袁老爷早早来了,眼睛在游移着直至看到了戴着银制面具的任梦西,他朝着身后的柏锡使了个眼色,柏锡一下便明晰了他的意思,拦下路过的一个侍卫,“这位公子,那个人也是客么?为何戴着面具,好生奇怪。”
侍卫摇摇头,“他啊,不是客,他是前些日子来应征的侍卫,戴着面具是因幼时脸上被火烧,留下了深疤。若二位心里有所膈应,我便让他今日便一起到后堂工作。”
旁侧这侍卫的话,柏锡赶忙抬手止了住,“不必了。不过有些好奇而已。相貌意外也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
柏夙沿街走着,摸了摸身侧的不知何时被插上的红烛,“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怎么这么快?”
柏夙想着,一道黑影从她身后掠过,她定了定神,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并未回头,顾自朝前走着。
她记得,任梦西曾说过,一种势力已是侵了深州城大半,任梦西这么大费周章装病八九不离十与此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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