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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姜道了声是,风敲纸窗,纸窗无破,可申姜却似受了刺骨冷风一般,整身战栗不止。老者讲完话,便合起眼睛,沉沉而去。随他闭眼,光幕也渐消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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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梦西站在院子里已有了一个时辰,可始终不见柏夙来,他来来回回踱步不知走了这院子有多少圈了。
来来往往戴着铁腕,腰别利剑的护卫来一个便问声他好,光是点头道好也点不下五十次了。
两位服侍柏夙的姑娘遥遥看着急切挂满脸的任梦西不由得面面相觑,两人没商量好,相互推搡着,都想让对方先向前。
“你们二人在这里干什么?鬼鬼祟祟的。”一个小厮忽站在二人身后大声开口问道。
任梦西听到动静转头看向她二人,抬步行到她们面前,“你们怎么在这里?柏夙呢?”
两位姑娘听到这问题面露难色,满脸写着不愿答,“姑娘她身体好像有点不适……”
“啊?柏姑娘不是大早就出门了,我早上还有她在门口碰面了。”虽姑娘们与他使了眼色,可这小厮却无丝毫眼力价,嘴无遮拦将她俩刚编的理由通打了回去。
任梦西扯了扯嘴角,长叹了口气,“她去哪里了?你们二人要不说,月钱一分都别想领。”
两姑娘吞吞吐吐的,事情败露还不想说真话,真不知柏夙给了二人何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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