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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城西老一辈人讲,这陈老板陈禹远没看上去那么正经,三十年前整个就一个逞性妄为的小人,不知为何忽然发了家。
这陈夫人比他小快二十,听说当初陈夫人都已定了亲,他硬生生就这么抢走了。等到了陈夫人诞下大少爷,陈禹便失了兴趣,整个城西的人都知这陈夫人这名号等同虚设。
陈夫人生得独子,早早被送去偏僻外地读书,这近两年才回来,要与那辜兰成亲。这本门不当户不对的婚事,陈禹却一口答应,足见得对儿子的不重视。
前两月夫人患病,这陈禹伤心的模样实在让一众乡里都想不明白,平日他可是连一点心思都不舍的放与陈夫人身上。
对家人都如此,更何况对平常百姓,仗着财力鱼肉百姓都是常事,街上的店,摊他要收暗租,一月内不知倒几家。衙门也不敢管。
只每隔三月他便要去外地待上十日,不知干什么,反正在那几天百姓刘夫人的日子才能消停放松些。
——
昨日下的雨水还未干,都积在了凹凸的地面上,任梦西的靴子踏在上面溅起不少水花,越到辜兰住处,鞋踏地面的声音便越大,他似故意的。
他这么大摇大摆的路过古树,却不见一人,他心似不甘,原地待了不知多久,还是等不到半个人,“昨日那老头绝对有事。”
“算了,还是先去辜兰姑娘那里吧。”任梦西见那几位老人迟迟不出来,便朝辜兰住所处走去。
进了辜兰家的小院子,任梦西不着急进到室内,他先绕到辜兰小房子都后方,趴在昨日发针的窗框瞧了瞧,拾起了一只死了的,足有食指长的蜜蜂。
一阵嗡嗡的声音传来,任梦西知那声音是从隔壁的一间小屋中传来。他寻声而去。
“不许动,你是谁?”还没等他走过去,一道寒光四起的利刃便横在了他的颈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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