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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灭生打出手语：‘’你们这是抢劫还是组队？你们怎么保证不是让我放下刀子后杀我？‘’

        那个刀疤脸打出手语：‘’只要你同意组队，可以不用放下刀子，不过你要把你身上脱的只有内裤，我们要看看你身上有什么，然后我们可以歃血为盟，不能彼此伤害。‘’

        王灭生想了想开始脱衣服，他除了手里的刀和刀鞘，怀里只有一些金银，他把衣服全仍了过去，他穿的简单，这里是戈壁，也热，现在好像是春末夏初，是一套做工很好的布衣服。

        那些人拿起衣服看了看，那个刀疤脸打出手语，意思是让王灭生把手上的二个手镯取下来，他们不要，只是看一看。

        王灭生把右手上手镯取下来扔了过去，又把左手碗上的手镯拉了拉，意思是取不下来。

        那个刀疤脸打出手语问他：‘’为什么是这样。‘’

        王灭生打出手语说：‘’左手腕上是在他没成年时戴上去的，过了一年就取不下来了，都是挡兵器和打击敌人用的，左手腕上是以后要给他正妻的，这是他们族的规矩。‘’

        那个刀疤脸把手里的刀插在地上，走过来看他的手镯，王灭生也把刀插在了地上，双方都表示没有敌意，刀疤脸看不出他手镯有什么特别的，对同伴说了几句话，那些人把衣服扔给了他。

        王灭生穿上衣服看向了刀疤脸，刀疤脸在地下跺出了个小坑，有个人把刀疤脸的刀拿了过来，刀疤脸把中指划破了个口子，有几滴血滴在了小坑里，其余人也有样学样，王灭生也只好一样。

        这种歃血为盟很不靠谱，关键时刻就有人捅你一刀子，王灭生主要想弄懂他们要干什么，还有说话，所以先暂时这样，对于这种仪式，估计谁也没放在心上。

        那个刀疤脸打出手语，问王灭生为什么不会通用语。

        王灭生打出手语说：‘’他们族小，也偏，出去的就没有人回来过，所以他不懂通用语，你能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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