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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的冬天冷得让人窒息。

        一走出房门，冷空气就像针一样往脸上刺，往鼻孔里钻。这倒是让余然瞬间清醒不少。

        余生说女生在意自己好不好看，是因为有在意的人。他一再逼问余然喜欢谁，但余然一直否认。余然告诉余生，之所以喜欢早上洗头是为了让自己更清醒，不是为了好看。

        “自?来卷，不不不能?总洗头，不不，不然就变，变直了。”老三一边推着眼睛一边对余然说。

        “真的？！”余然兴奋地反问老三，好像听到了一个好消息。

        “行了你！瞎掰！”余生用食指朝老三头上狠狠地敲了一下。

        “大早上洗头，不感冒才怪！跟你说了多少次，要洗晚上洗，头发干了再??”余生对余然念着。

        余然两只手背在后面，双脚交替发出“嚓嚓嚓”的摩擦声，漫不经心地东张西望，把这些作为余生唠叨的伴奏。

        余然突然停下动作，两只手拉住余生的手臂，眼睛直勾勾地往居民楼转角看。

        老三又向上推了推眼镜，顺着余然的眼神眯着眼往斜前看方。

        宋柏接过刘佳佳从书包里拿出的礼物盒，自然地装进书包。说了句：谢谢啊！然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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