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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如烟狠狠瞪了眼薄荷，拉开门，薄荷摸着眼泪跑开了。

        钟副官已经恢复了常态，对着柳如烟敬礼，“夫人，新年好。”

        柳如烟笑着道了声，“钟副官新年好！”语落，她往钟鸣身后看了看，“进来说话吧！刘嬷嬷，您也进来吧！”

        钟鸣将昨晚发生的事情细说了一遍。

        柳如烟听完后只道了一句，“也就是说，昨晚上，那顾绾绾是真的死了？”

        钟鸣颔首，“是，夫人，顾小姐是真的去了。”

        柳如烟绕着原地走了一小圈儿后，看向钟鸣，“那今天晌午这大帅府的晚宴。俩女主角都来不了了？”

        钟鸣再次颔首，“是，夫人。”

        刘嬷嬷急的恨不得撬开柳如烟的脑袋看看，她到底在捉摸啥？

        这个时候不该是多关系九爷安与否么，她都在瞎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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