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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流恶魔从远处看去异常瑰丽。

        就像被捏起来的球状闪电，相隔百米都能听见细小的嗡嗡声，克列斯特在地表安装了蓄电池和变压器，每当电流恶魔出现时就能朝塔吊供电——他长时间居住在上面，供暖供热全靠这点电量。

        “‘电流恶魔’每晚出没数量不定，冬季比夏季更活跃，我在这一年多手绘了它们的行动规矩，看起来像个矩阵模板。”

        克列斯特淡淡说道。

        喻丞回过神，收回目光反问道：“你见没见过，首领？”

        “首领？什么首领？”

        克列斯特抓抓头：“变种怪吗？你觉得刚才你过来的时候下面那群怪物有首领指挥？抱歉，我没见过。”

        看他的表情不像撒谎，也就是说机械化人兽——死去的‘同化者’刻意规避自己出现在普通人面前，直到遇见他才主动现身。

        喻丞更加确认，机械化人兽有分辨深潜者和原住民的手段。

        在火车上斯巴达们提到过莫斯科地铁的幕后黑手‘隐形守望者’，当时他就觉得那是深潜同僚们才会用的做法。现在可以推断，深潜者或同化者在这个世界的改变中充当了重要角色，且成员数量不少。

        变种怪、战争，是不是他们在幕后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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