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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桥怎么还没回来?他不是真回中都找我娘去了吧?”祁斯遇说话时嘴里还含着陈厌刚剥好的荔枝,字吐得很是含糊。
“骑马走了。”陈厌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只是在说今日饭菜放多少盐这种小事。
“走了?两年都挺过来了,他现在说走就走了?”祁斯遇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对,陈桥根本不是这样的人,到底出了什么事让他这么急着走?”
陈厌却没打算回答她,只是将剥好的的荔枝放在盘子里轻轻说了句:“没什么事。”
朝夕相处二十余年,祁斯遇不看陈厌也知道他在隐瞒着什么。她思前想后终于开口问道:“中都出事了吧?而且是只和他相关的事。”
即便陈厌不说话,祁斯遇也不恼。因为她知道自己猜对了。“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去年陈涧考中了功名,如今正在礼部做官。黄尚书一向与咱们家不和,但陈家却与咱们家交好,若是他不搞鬼我倒是要觉得稀奇。”
“陈桥说这件事他自己能解决,让主子不必操心。”
“我也没打算操心。中都再不济还有我爹娘,谁都能帮陈涧一把。相比之下我还是更担心老师,听说他得召却不肯回京,从春日一直拖到现在,再这样下去多厚的功德都要被磨没了。”
“许是息将军有难处。”陈厌很崇敬息昭,难得主动帮别人说话。
祁斯遇沉默了片刻,最终下定了决心:“阿厌,这几日我要快马回一趟安南,你在金陵好生待着,莫要让旁人知晓我偷偷溜出去了。”
陈厌立刻否定了祁斯遇的想法:“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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