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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受伤还让我来干什么!”大夫脸色很臭,“三殿下身边的人说你在路上吐了一阵,让我来瞧瞧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了身孕?”
身……身孕?
邬从霜像听到了什么破天荒的话,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大夫把了一脉,也没探出个什么毛病来:“好好的,什么也没有啊。”
“这姑娘眉宇紧密未舒,一看就是个未经人事的,有什么身孕啊。”边上的老妇人立刻骂了过来,“你这老庸医,能不能说点人话。”
“不是我说的,是三殿下底下的人说的,说这姑娘一路上吐了好几回了!我这不是把脉了,说她没身孕么!”
“三殿下手下的人都是初出茅庐的小子,懂个屁啊。”
“你,你这人怎么脏话连篇的!还讲不讲道理了!”
两人在屋内争执了起来,邬从霜不知道该劝架还是该怎么的,便连忙道:“我是在途中骑了马,才浑身难受。”
巫马城的女子大多身强力壮,挑担捡柴不在话下,像邬从霜这样骑个马都能吐的,倒也是稀罕了,那大夫都差点不相信:“骑个马有什么好难受的?真是金娇肉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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