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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清秀的脸,正经起来的容良,看着倒是一副很靠谱的样子。
月色全无,仅有一盏气死风灯笼孤零零地亮着。
小院里头万籁俱静,经过寒凉的夜风一吹,欧阳南裕也算是彻底清醒了,已经睡意全无的他躺在椅子上,不知道出神地在想些什么。
容良坐在桌子对面,正在缓和着语气低沉汇报,因为背对着光线的缘故,显得他的表情有点儿奇怪的阴沉。
“南麟皇传来的这个消息,可谓是及时的很,谁能想到如今的宫里头,居然会是这么一个情况?
属下只是有些吃不大准,那位行事一向小心,且手段利落,就连曾权倾朝野的摄政王都不慎遭了他的算计,又怎么会这么容易就出了事?
而且还授权皇后把持朝政,这背后该不会有什么陷阱吧?”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任凭再怎么精明的老虎,也总会有打盹的时候,他往日里做了那么多丧心病狂的亏心事,会落个悲惨的报应,也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值得奇怪的。”
闻言冷哼一声,全然清醒的欧阳南裕又恢复到了那副让人捉摸不透的样子。
看似温和,实则眼底,永远透着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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