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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要面子的话，那就只能用灵石来代替消耗。

        如果能拉下面子的话，不仅能省一些灵石，更重要的是，用‘法器主人’的灵力来燃烧出的天火，用来淬炼法器时，能加强法器和主人之间的联系。

        这是东方大帝给人炼器的一个习惯，不管法器的主人能不能拉下面子，东方大帝都不会点破。

        宋书航闻言，突然陷入沉思状态。

        【拉不下脸吗？】东方天帝望着沉思中的宋书航，心中暗道。

        本以为霸宋的性格，应该不会拘这种小节。没想到，自己竟然看走眼了……

        “东方前辈。”宋书航突然一脸严肃道：“如果，我能提供更多的灵力，能不能将多余的灵力和你折算成灵石？”

        对于自己灵力的充沛程度，宋书航还是相当有自信的——他那么多个小丹田，那么多的核心，他施法就从来没为‘灵力干涸’这种事担心过。

        东方大帝：“……”

        功德蛇美人双手捂住脸：“咿咿咿～”不要看我，不要看我，我不认识下面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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