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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瑾纳头拜下:“在西洋,购了几艘佛朗机的商船,不知够不够,至于佛朗机人,倒是有的。”
“这便好。”方继藩满意的点头。
他又看向刘文善:“你是我最看重的弟子,虽是平时,你寡言少语,可你是知道,为师是最疼你的。”
刘文善听了恩师这般暖心窝子的话,就差要流下泪来,叩首:“恩师,恩师对学生大恩大德,学生一直铭记在心。”
方继藩叹了口气:“什么恩同再造,说的太严重了,也不过是让你籍籍无名,考了个进士,给你谋了个好差,在新城里,给你置办了几个宅子,教了你一些经济之学,让你学业有所小成而已,这算什么,你便是要为师将自己孙儿给你,为师也不皱一下眉头。”
刘瑾:“……”
他悄无声息的捡起了地上的一个摔落的蚕豆,放进了口里。
这样比较容易减轻一点心理上的压力。
方继藩又道:“那么,你还是否记得,去岁的时候,你曾和为师求教过一个经济原理。”
“去岁?”刘文善开始回忆,渐渐的,他有了印象,道:“学生……记得。”
“那么,你认为,可行吗?”方继藩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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