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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朱厚照颔首点头。
经历了两场离别,刘瑾在朱厚照心里,分量本就不轻。
…………
刘文善颔首:“自此之后,我便是你的恩师了。”
刘瑾一脸渴望,得到了刘文善的肯定,突的泪水泛滥而出:“学生叩见恩师。”说罢,朝刘文善磕头。
刘瑾看了一眼刘文善,突又道:“先生姓刘,学生自也姓刘,五百年前是一家,现在学生拜入先生门下,往后,先生就是学生的爹了,学生以后叫先生干爹。”
“……”
这是太监们的传统啊。
文人爱以师生相称。
而太监们,却有随便认爹和儿子的毛病。
刘文善一笑,能说个啥,他只觉得这个麻子,很可怜,也觉得此人,很有悟性,他是第一眼看到这个麻子来听课,可方才对于杨雅的指责,却无不都是对新学最精彩的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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