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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敬笑吟吟的道:“欧阳侍讲担心陛下呢,其他宦官,奴婢又不放心,上一次,竟有小宦官睡着了,奴婢打都没打醒,现在莫说是年轻人指不上,便连年轻的宦官,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不懂事,奴婢虽是隔三差五,整肃风气,都止不住……”
说到此处,萧敬心里便忍不住咬牙切齿,就差点要说,撇如有个叫刘瑾的王八蛋,这厮猪狗不如,你还指着他能伺候人吗?咱的干果他都窃,心里只想着,取咱代之,哪里有当年咱还不是大太监的时候,那般对老人们的尊敬。
可这话没出口,算了,人都死了,人死为大。
弘治皇帝愠怒道:“欧阳卿家手上的伤还未好呢。”
萧敬便道:“是老奴偷懒,万死,往后再不如此了。”
弘治皇帝颔首点头,看了一眼疲惫的欧阳志,突然想起什么:“昨夜,朕激动的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在想,为何欧阳卿家就一口咬定,你的恩师,无事呢?”
欧阳志木着脸,没有回答。
弘治皇帝便满是疑窦的看着欧阳志。
欧阳志只闷不吭声。
“欧阳卿家,为何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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