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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继藩便朝刘文善道:“最没出息的,就是你和江臣,好好学学你们的徐师弟吧。”
刘文善和江臣一脸惶恐:“学生正在教授西山弟子八股,学生万死,一直没有成就……”
“噢。”方继藩才想起来:“我竟忘了,原来你们也在教授人读书啊,现在西山诸生,功课如何了啊?”
江臣道:“禀恩师,学生二人奉恩师之命,每日让诸生作八股,一日一篇,至今已有一年多功夫了,他们所作的八股,有五百篇之巨,诸生还算勤奋,有些长进。”
方继藩便道:“来年春闱,若是他们考不中,就唯你们二人是问。”
“是,是。”
刘文善和江臣吓的脸色铁青。
恩师对待弟子们,历来是严厉的,有时脾气不好,打骂也是家常便饭的事,他们对恩师又敬又畏。
尤其是江臣,一直都落后,早已羞的面带惭愧之色,心里想,这一次,定不会教恩师失望,否则,真的没有面目,做恩师的弟子了。
方继藩便戚景通道:“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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