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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唐寅的描述之中,方继藩大抵知道了,威风凛凛镇国公号吃亏的过程,这些根本没有经历过真正海战的水手们,一遇到了紧急情况,错误频出。
其实……捕鲸某种程度而言,也可作为备倭卫练兵之用。
要知道,在汪洋之上,要与鲸鱼进行搏斗,对于一艘船上的所有人员而言,都几乎是临战的状态,一个团队,任何一人的疏忽,都是可怕的事。
既然现在备倭卫不能拿倭寇来练手,那么不妨……就拿鲸鱼来练手吧。
方继藩随即开始苦思冥想着捕鲸的方法来,随即给唐寅回了一封书信。
信送了出去,长出了一口气,心里不免自责,捕鲸是很危险的事啊,小唐啊小唐,这事就拜托你了,恩师还有更重要的事,需留在京师,就不能和你共患难了,嗯……祝你好运!
天气越来越炎热。
方继藩穿着夏衫,烧包的将太康公主所绣的荷包挂在腰间,父亲许久没有来书信了,让方继藩担心他……是不是给自己找了个后娘。
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啊,爹啊,儿子大了,该娶媳妇了啊。
一念至此,方继藩便忍不住想修书给远在贵州的爹,可想了想,要矜持,我方继藩大丈夫,何患无妻。
只是这一日大清早,却有宦官匆匆而来:“陛下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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