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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似乎觉得自己全明白了。
不错,就是如此!
自己乃是南直隶解元,江南风头最劲的才子,北地的读书人,谁及的上他?
这方继藩定是有私心,就是害怕自己这江南第一才子,这才想要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好使自己无法参加科举。
他已气得浑身颤抖,想来这辈子,也没见过如此可恶之人。
方继藩不得不佩服唐寅的脑洞,他大笑:“哈哈……你也配和本少爷的三个门生相比?”
唐寅在瘫在地上,早已是面目全非,猛地咳嗽,一口血混着牙齿一起落下来,他拼命的呼吸,方才艰难的道:“呵……你的奸计,不会得逞!”
方继藩眯着眼,猛地突然有了主意,冷冷道:“既然如此,那么,不妨我们就打一场赌,倘若我的门生考的比你唐寅好,你便拜我为师。”
唐寅本就是心高气傲之人,冷笑连连:“可若是你输了呢?”
只要自己还能去参加会试,唐寅就不相信自己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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