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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我自幼如此,生下来不知道哭,几岁时在村里住着,被人打了也不知道恼。”
方泰柯实话实说,也没隐瞒。他脸上很少有什么表情,倒不是什么病,只是生下来就不知道喜怒哀乐,开始被人当成傻子,后来方氏选剑侍的时候,这一辈却只有他被选了出来。
“说起来我少时也有个嗜睡的毛病。”李不琢寻思方泰柯和自己都算得上是“非常之人”了,说着移开话题,心念一动,脑子里浮现出幽州的地图,道:“从此处出幽州,陆路还有七道关卡,水路却只有三关,前方八十里外有条孽龙江,若陈阆真是从这方向逃离,极有可能从水路走。”
“你不是幽州人,刚到幽州半年,如何对地势这么熟悉?”
“我过目不忘!”李不琢笑了笑,振缰策马。
八十里路对皇血来说只消一个时辰,二人赶至半路,来到一处山谷的制高点,四周景象一览无余,方泰柯忽然说:“等等。”
李不琢策马急停:“怎么了?”
方泰柯翻身下马,把皇血牵到谷边的密林中,皇血不安地吭哧打着响鼻,方泰柯出了林子,指向原处数里外的一条小径,只见小径上有七八人正从西边过来,看模样打扮是商旅中人,但行走时隐隐结成阵势,若说是为了防范匪类,也未免过于谨慎了些。
李不琢正瞧着,方泰柯突然道:“升邪剑就在他们手中。”
语气笃定。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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