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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飞在说完这句话后,甚至不敢抬头去看陈远的神情,而他的后背却早已被冷汗打湿。
若不是孔云阳亲自托付,他又怎敢来此对这少年说出这番话来。
“好一句欠债还钱,杀人偿命。”
陈远闻言轻笑摇头。
“但这还不够。”
“若要与我生死一战,这些条件还不够。”
“我说过,若孔家不识相,那我便将其覆灭。”
“既然他意已决,那么就加上整个孔家吧。”
陈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满是淡漠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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