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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那位“兰妮”正对着台下甩头抛媚眼,路克眼角抽搐。
“……I'twaitIneedahit,Baby,giveityou'redangerous……”音乐飘入他耳中。
听见这个回答,他果断把手里的五美刀弹了过去,眼角抽搐:跟他回去?爬上他的床?拉玛都未必有这本事。
酒保见他给钱如此干脆,也想趁机休息,反而停下了手里的活,继续扯淡起来:“这niang们可真带劲。看见她那两条大腿没,如此强壮有力,一定能把人腰都夹断。看这充满了力量的甩豚,一定经过专业“锻炼”,频率绝对高,要是坐上来自己……”
台上兰妮的底盘强有力地抖动着,电音不知疲惫地唱着:“……withthetasteofyourlips,I'onaride,You'retoxibsp;tongueslippingne……”
路克的脸,立马就黑了。
刚才已摸进兜里右手一掏,拿着一支笔样的东西,从左腋下方对准酒保。
一根黑色细针从笔头无声地射出,酒保口里还在说着什么,但一秒钟不到他的瞳孔就失去了焦距,双腿一软扑在了吧台上。
路克淡定地把手揣回兜里,念头一动,将特工笔和麻醉针都收进空间,同时似乎吓了一跳的样子,看向酒保。
很快两个黑大汉走了过来,检查了一下酒保:“没死,好像昏迷了。”
另一个黑大汉则盯住路克,手已经摸在宽大T恤下的枪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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