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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唐东西,幽洲以东,张守珪就是止小儿啼哭的存在。就像他说的,在幽洲的境地,在他张守珪的面前,没有胡,也没有汉。
只有服从的,和不服从的。
服者生,不服者死!
“砰!”
营帐破裂,之前还在营帐内装作马儿,衔草献媚的年轻胡人就像一团白乎乎的肉球一样,从营帐里飞了出来。
“带上阿史那?崒干,我们两个捉生将,一起去干活吧!今天要是抓不到两百个奚、契丹的人,那条壕沟里,就会多睡上两个人。不要想着逃跑,们应该知道,们逃不了的!”
那冰冷的声音,字字冰渣一般,比那寒风还要剌骨。
“呱!”
几乎在两名年轻胡人连滚带爬逃离张守珪营帐的时候,一只飞鸦利箭一般从营帐中飞出,逆云而上,一路而大唐京师而去。
辅国大将军张守珪,安东大都护!
当张守珪的名字出现在朝廷上的时候,整个汉人将领一侧,绝对加上份量最重的一块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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