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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来自于资本的歧视,是真实而隐晦的,以至于大部分人即使注意到了,也抽不出空来抵抗它。
就好像费力克斯,他原本已经流落在了大佬预备役的阵营之外了,但那并不是因为他的家庭条件的原因,甚至不单纯的因为天赋,而仅仅就是落后了。
在克利夫兰诊所这种的地方,排名在后,就会不断的丧失机会,而丧失的机会多了,自然就从大佬臻选中落榜了。
费力克斯自然也有所觉,因此没事儿就出国飞刀,也是放弃了做医学大佬的路线。
而在赚了钱之后,费力克斯也一度沉迷于豪车趴体之类的享受。
不过,自从在奥斯伯恩面前,表演了自己学自凌然的不停跳心脏搭桥以后,费力克斯突然觉得懊悔起来。
所谓年少不知勤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随……
如果上帝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发誓,不泡吧不趴体不喝烈酒到天亮,不休息不招妓不水论文不求财……如果非要在这个勤上加一个期限,那就是……25年半!
费力克斯带着一胸腔的励志,开着刚刚换租的奔驰amg,驶入了偌大的庄园。
“若非是凌医生的party,我是不会来的。我最近准备好好的整理一下以前的病例……”费力克斯给女伴低声的吹嘘着自己的未来计划。
“路灯是亚历山大宋的。”女伴下车,稍微收拾了一下裙摆,挽起了费力克斯。
“是你认识的设计师?”费力克斯略带重视,其重视程度,略逊于对摄影师,画家,舞者以及健身教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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