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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肯定啊。”

        “我愿意。”关菲的声音最大，满眼都在冒星星。

        “你们到时候负责举肿瘤好了。”凌然是主刀医生，而且是不需要向其他人报备的主刀医生，一句话就做出了决定。

        三名实习生兴奋的连连点头。

        倒是项学明多想了一点，问：“举肿瘤的意思，是拿着肝肿瘤？”

        “对，手术中得有人时刻举着肿瘤，以免肿瘤位置变幻干扰手术。比较累，不难。”凌然看看三人，觉得他们应该是理解了，就转身离开了。

        留在走廊里的关菲、项学明和郑军互相看看，都慢慢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瘤子据说直径有16厘米。”

        “17厘米也是有可能的。”

        “就说16厘米，16厘米有多长你们知道吗？”项学明在关菲的脸上比划了一下，道：“和关菲的头差不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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